陆沅微微点了点头,又一次对(duì )上容卓正(zhèng )沉稳威严的目光,这才终于张口喊了一声:伯父,容大哥。
容恒按了按额头,指了指(zhǐ )沙发的方(fāng )向,您过去,坐下,咱们把今天这事好好理清楚。
案子的后续工作都是些简单的程序(xù )工作,根(gēn )本没他什么事,可偏偏赶上这么个时间,即便手头没什么工作,他也得值守在办公室(shì )。
齐远听(tīng )了,连忙道:太太不久之前去了容二少那里,应该是去找陆沅小姐的,不知道现在回(huí )去了没有(yǒu )。我查查——
他睡着,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,一会儿看看他插着输液针的手背,一会儿看(kàn )看输液管,一会儿又拿起测温仪测测他的体温——哪怕刚才医生已经检查过,他并没(méi )有发烧。
大年初一这一大早,他招谁惹谁了,这也太倒霉了点吧!
慕浅笑了一声,道:我知道(dào ),容恒他(tā )爸爸嘛,那么威严正直的一个人,真是想想都令人感到头大。可是你也不想一想,这(zhè )么一个看(kàn )起来古板严肃的人,却把容恒他妈妈宠成了这个样子——
陆沅微微一笑,道:压力是(shì )有点大,不过我还扛得住。
慕浅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放心吧,一切都会很顺利的!
慕浅上了(le )楼,推开(kāi )卧室的门,一眼就看到了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霍靳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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